再仰头吻她。
??????????????????????????????????????????????????????????????????????????????
含月没有回避,却也没有回应。
吐息相交,唇齿相依。
含酒触碰湿润,发觉含月泣不成声。
她搂紧她,哭诉般的呢喃。
“我很想你。
”
思念勾动欲望,又疼又痒,像是时间的痂被揭开,沾血的肉体需要彼此抚慰,令她们不顾一切地亲吻,爱抚,进入。
隔着时光小心探寻,终于疯了似的重新占有。
...
等到翻涌的苦痛与欢欣暂时平息,含月赤身迎着霜月坐起。
脊背单薄,却滑腻如玉。
含酒从后搂着她,胸前的隆起由后贴近她的心脏,与她一同起伏。
含月好看的轮廓被月映在墙上,却有些落寞。
“我时常想起,那年花期酒约,你说要带我走。
若真走了,也不知今日是怎样光景。
”
“可惜回不去了。
”
含酒宽慰道:“入宫数月,我上下打探,早已备好车马。
只要姐姐愿意,我们择日便可逃离此处。
”
含月抬眸望了望月,眼中月辉浮动片刻,却仍低下头,苦笑道:“乱世之中,逃...又逃得去哪儿呢?”
“世界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一隅。
”
含月侧身,轻抚她蹙起的眉间,目光悲哀。
含酒心间一阵痛楚,语塞半晌,轻道:“阿辞..她很像你。
”
含月顿了顿,笑得有些哽咽:“我瞧着,她的性子倒更像你些。
”
又是沉默。
含月长叹,“也并非只因阿辞。
”
“凶杀血仇,迫人而来。
”
“不仅我郁家大仇未报,越王暴政,生灵涂炭。
我留在此处,还有些用处。
”
...
“她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郁含酒苦笑,恋恋抚了抚泠然额间:“天下之事,皆为己任。
”
还好,烧退了些,大概人会好受些。
可这也意味着,这具躯体正在慢慢失去热量,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彻底丧失温度。
“可含酒不甚理解。
”
“便是再心怀苍生的人,结局也不见得便好。
一人一生的艰辛,画到史书上也不过寥寥几笔。
自那起,含月每日服药以表归顺之心,一二年间逐渐重获越王荣宠。
越武王大举用兵,连年征战,又因内外举措过度消耗国力,致使民愤四起。
越末民变,贵族叛乱,越宫危机四伏。
当年潜入宫中的郁国残党原是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