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睁眼,又羞耻地闭上眼。
那股浪潮没立刻消散,仍然留有余震,一波一波地冲刷颤栗过的毛孔。
还没等他缓过来,傅让夷又凑上来,头往他汗湿的手心钻,往下拱,直到烫得吓人的后颈贴住他刻着倒计时的掌心。
“摸我。
”傅让夷喘着气要求。
祝知希一躲,那后颈就跟着往上凑。
他敏感又心虚。
这一下午他自诩“照顾”,可几乎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错误的,害得傅让夷更难受,更痛苦,平白流了好多眼泪,变得越来越偏离真正的傅让夷。
而他,明明是有理智的那个,反倒被服务、被取悦,好像在欺负和利用一个易感期的可怜Alpha似的。
想到这一点,祝知希羞赧至极,本就红肿的嘴唇都快被咬破。
“老婆。
”傅让夷又这样叫他,蹭着他的手,“摸我,好难受。
”
别说了,快闭嘴吧。
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的原因。
要是他没有弄错顺序,可能傅让夷早就平复下来了。
[这是新药,你又没按照医嘱来……要不你把他关起来别管了,就这样吧,也不是头一次了,死不了的。
]
死不了。
关起来,用药,用针剂,用小刀……只要“死不了”就好。
每一次都是这样吗?
小白鼠一样,被喂药,被注射,被观察,等待生效。
或许是起死回生,也有可能变得更糟,抽搐几下,倒在实验室的玻璃柜里。
祝知希忽然不想给他再注射那些强效猛药了。
这病说白了就是嗑药嗑太多了!
他深吸一口气,手搭在傅让夷的后颈,咬咬牙,轻揉了揉那发烫的腺体,另一只手则犹豫不决。
“傅老师,我、我不是Omega,可能没什么用……但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怎么说好像都不太清白。
随便吧。
就这样,就当续命了。
……
傅让夷发出长而深的喟叹,贴上他脸颊,叫他的名字:“祝知希……”
他贴完左边,又转向右边,金属条在他脸颊肉上戳来戳去。
一半像野生动物,另一半像小孩子那样纯洁。
这反差实在荒谬。
尝试了好几次之后,祝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