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管叫陆世子裹挟着上了那艘贼船,虽并非她所愿,却也是顺着她的心意来的。
思及长眉修眼,面容清俊的郎君,阮文毓整颗心都有些砰砰作响,不好叫燕鸣歌看出来,她也不想说些违心的话,阮文毓便故作不经意间问起,“听闻郡主也定亲了,不知是哪家郎君有这般福气?”
谈及李家表哥来,燕鸣歌只当她想缓和气氛,这才“礼尚往来”般稍作打听,故而一五一十将李家表哥说与她听。
“说来也巧,我那未来仪宾还是陆世子的表弟呢,出自赵郡李氏,如今已有举人的功名,这些时日正在准备着春闱会试呢。
”
这些阮文毓能打听到的消息自是不必再多说,她有几分失望,想知道的更清楚些,可如今自个身份尴尬,又该以怎样的名义去探听他的喜好呢。
淡淡愁绪迭生,她拧着眉并不做声,燕鸣歌见她面露愁容,不由得问道:“阮娘子可是身子不舒爽?”
得她开口相问,阮文毓便随意寻了个由头,“你我二人既是同一日成亲,这翌日参拜诸位长辈的礼我却是不曾知晓的,不知郡主可否与我说道一二。
”
这样重要的事情,陆昀竟然不去派个婆子去阮家知会一声?
燕鸣歌面上闪过一丝狐疑,就听得阮文毓解释道:“世子太过忙碌,这样的小事便也没派人来说,我长姐倒是想帮着准备,可再怎么说也是我嫁人,不好事事都麻烦她的。
”
话虽这般说,可阮文毓之所以没让端王妃悉数掌管操办她的婚仪,还是为着配合陆昀的计划。
她既然发问,燕鸣歌自然没有不全盘相托的道理,便将自个清楚的都说给她听。
幸得她上回为了向诸位长辈送礼都做足了准备,故而说起来倒是有条不紊。
至于李表哥的喜好便更是容易了,按着她先前送的那套文房四宝的器物准备着就是了。
燕鸣歌倒也不藏私,将府上诸位长辈小辈的喜好都悉数相告,殊不知阮文毓在得知李成蹊喜好文房四宝时,有些犯难。
她自幼便是不好读书的,别说父亲官至太傅家中藏书万千,可那些都是姐姐喜好的,她可是连藏书阁半步都进不去的。
看来为了日后能与李成蹊有些话说,她这些时日需得在家中翻一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