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响彻浴室。
她惊惧地后退,不期然地扫到头顶有道黑影一闪而过。
距离不足三十厘米处,婴儿翻过身四肢爬行,它脑袋扭转到背后,死死看着她。
门把手拧不动。
岑让川疯狂捶门大叫:“有人吗!有人吗!开门!”
她最怕这种密闭空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像被关在牢笼任人宰割。
门外也有声音传来,但她惊慌下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肾上腺素在这一刻飙升。
岑让川拿起门边的棍子狠狠捶击门把手。
把手磨破也不在乎。
恐惧到极致就是愤怒。
能反杀一切的愤怒。
门把手被她用棍子砸烂,木门终于松动。
开门的一瞬,屋外空气涌入。
银清瞪大双眼望着她。
浴室大门没有关,他连忙紧走两步把人挡回浴室。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岑让川抄着棍子推他。
银清一脚把浴室门踢关上,用力抵住,低声说:“你没穿衣服。
”
“我不管我要出去!”岑让川恐惧之下,力气大得连银清都快制不住。
“先生,需要帮忙吗?”外面有女声响起。
“不需要,你们走吧。
我……”银清抱住岑让川,纠结一瞬,这才接着说,“我妻子可能是被吓到了,等会就出去。
”
“好的,有什么需要您随时叫我们。
刚刚那个男人已经被我们同事控制,等会需要你们去做个笔录。
”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