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银清礼貌回答。
可他压根不知道做笔录是什么意思。
门外除去女声,还有混乱的响动。
其中夹杂男人的嚷叫。
岑让川颤抖着深呼吸,想要让自己冷静。
可刚刚那一幕冲击力实在太强。
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就在自己脚下……
她已经很努力压制不大吼大叫。
未料门外女人没有离开。
她犹豫半晌,还是透露了些话:“先生,可以的话,请您尽快带您的妻子出来吧,这个地方曾经有女高中生丢弃婴孩,之前来洗澡的人……”
女人没有再往下说。
银清捂住岑让川的嘴,脚下生出藤条把人捆住。
他冷淡地应道:“嗯,知道了。
”
听到他回应,女人才踩着运动鞋离开。
岑让川不断挣扎。
背后淋浴头浇下的热水也驱不散她满身寒意。
自从踏进宅子,她见鬼的次数越来越多。
起初还可以骗自己是幻觉。
现在听到女人的话,哪还敢真当作没事发生。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岑让川现在恨不得现在就搬出宅子。
至于违约金,虱多不怕痒,无所谓了!
她就怕有命挣没命花。
银清不知道她的想法,伸手接了些热水喂进自己嘴里。
他放开岑让川,嘴里长出了颗白果。
洗澡水不仅浇湿岑让川,更浇湿了他。
湿漉漉的长发贴在他身上,蜿蜒如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