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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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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所有反抗的意志。

     “怜脂。

    ”他叫了她的名字。

     他知道她是谁。

     但还是不肯放过她。

     夜色深黑,候在后山外围的领班守卫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踏步走来,速度很快。

     他惊愕了一秒,立马上前要行礼:“侯……” 下一刻看清眼前景象,极速低下头。

     此刻明明应该在寒泉中压制媚毒的主子提前回来了,神色极冷,但脚步却一丝没有停留,朝主厢房的方向而去。

     手中抱着的人身形有些细瘦,即使被厚披风牢牢裹住,看上去也很柔弱,埋头入他怀里,没有动静。

     长长的乌发散溢出来,一路垂下。

     ……是一个女子。

     第33章一个漫长、旖旎,却又可怕的梦 意识开始恢复的时候,帐外还是昏黑的,凛冬的白日总是很短,夜晚一直延续到月落日升也不褪去。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

     一个漫长、旖旎,却又可怕的梦。

     梦里面有深色与雪白在翻搅厮混,声音杂乱极了,大多细碎而极度黏腻,像是粉红浆果揉烂成了蜜,似乎间隙处还夹杂着低沉的闷吼。

     她整个人也像是从树上落下的果子,熟透了,上一刻还在高高的树冠上挂着,下一秒就不受控制地掉下来,皮破肉软,汁液是迷乱的糜红,尽数被人吞进口中。

     这样的恍惚生死反反复复,每一次都是历经折磨,才被允许得到解脱。

     此时身下的床榻比她平日里睡的硬许多,屋外霜天寒地,榻上垫了厚厚的兽绒,但她躺着还是诸般不适。

     身体疲累极了,酸,疼,让人想要全身蜷缩起来的软。

     玉怜脂几乎睁不开眼,她能感觉到眼角的灼痛,那是昨夜泪流太过留下的印痕。

     床板不够柔软,垫在她脑袋下面的枕头也没舒服到哪去。

     她被裹在一团如火的极热里,素日安睡后依旧会发寒的手脚竟也暖和起来,她艰难地侧转过身,鼻尖触到了许多长丝一样的东西。

     但又不像是她的头发,她的发要更细更滑。

     她抬手去挥掉它们,却怎么也弄不开,许久,她有些烦闷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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