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琅仰头,对上那双漂亮桃花眼:“自然是同夫君琴瑟和鸣,日夜操练,才算不无聊。
”
江琮垂眸看她:“席上不断有人投来视线,我当是如何原来是夫人留下了点纪念。
”
“若是夫君喜欢,妾身还能再赠一点。
”泠琅靠近他,呵气如兰。
江琮轻咳一声,移开视线:“周厨子”
泠琅立刻忘记调笑他,正色道:“周厨子?”
“他被关在某处无人厢房,那里靠近水涧潮气太重,住不得人,是常年荒废着的。
昨日我去南楼寻着他,接着把他关在了那处,但一夜过去,便不见了。
”
“他有同伙?”
“不像,现场有打斗痕迹。
”
“他被人带走了。
”
“正是。
”
泠琅望了望远处飞溅坠落的水流:“除了我和你,还有第三方在找寻他的下落?”
江琮默然片刻。
“说了合作互利,便莫要遮遮掩掩”,泠琅转过头,温声道,“别像个小男儿似的。
”
江琮却忽然问:“为何要调查刀者死亡之事?”
泠琅答得很快:“天下用刀之人,谁不景仰刀者?我不过是想为崇拜之人讨个公道罢了。
”
“夫人那把刀,倒是有点眼熟,”江琮温柔地说,“刀法也玄妙得紧,你同刀者的关系,怕不是仅仅景仰二字可概括说明罢?”
泠琅停下脚步,仰头直视他。
青年亦淡笑着望于她。
二人就地隔着清凉山气对峙起来,谁也没转开视线,谁也没开口,
这一幕在旁人眼里,变成了含情对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绿袖远远缀在后面,同晚照咬耳朵:“少夫人穿鹅黄色甚好看。
”晚照点头,表示深以为然。
然而下一刻,便瞧见少夫人推得世子一个踉跄,抱着手臂气冲冲地走了。
两个婢女皆愣住,只有三冬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世子摇摇欲坠的虚弱身躯。
怎会如此?绿袖慌乱起来,晚照却出言安抚她:“急什么?你没瞧见,他们就喜欢吵一吵,再和好么?来玉蟾山两日,都来来回回多少遍了。
”
绿袖不信,晚照却拍着胸脯保证,二人争执一番,互不相让,都认为自己是对的。
直到午后歇息时,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