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顾昀迟身边那么多omega,还不至于看得上你,我只是提醒你要注意分寸,别不知进退地把事情搞砸了,做好你该做的就行。
”
“我知道的。
”温然低声说。
没有多休息,第二天温然便照常去上学,能感受到一些探寻的目光,大概是顾培闻寿宴那天多多少少走漏了一些关于订婚的消息。
面对陶苏苏担忧的询问,温然唯有含糊地说自己去乡下待了几天,没有带手机。
“我知道了,你是去斋戒了吧?”陶苏苏恍然,“我也有亲戚是信教的,时不时就会去庙里住几天。
”
“对。
”如此勉强的理由竟还能被自圆其说,温然顿感轻松,“差不多是这样的。
”
“那你下次再去记得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不能来上学了呢。
”
温然就笑一笑:“应该不会有下次了。
”
上了两节课,温然就趴在课桌上起不来了,困且乏力,应该是又要犯病。
他感到忧心,犯病的时间间隔似乎越来越短了。
很奇怪地又想到顾昀迟,自己是从术后才开始有这样的毛病,而顾昀迟的身体问题却已经持续很多年,一定经历过无数次痛苦和烦躁,最终才平静地习以为常。
宋书昂路过桌旁,停下,问:“你还好吗?”
“有点困。
”
“你是不是要……”宋书昂顿了顿,道,“尽快请假吧。
”
“嗯,嗯……”温然困得发晕,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这种状态持续了两天,周四晚上,温然洗完澡后吃了一颗退烧药,盼望着明天身体就能恢复如常前几次犯病几乎都是这个流程,这次应该也差不多。
又做了会儿题,实在坚持不住了,温然爬上床准备睡觉,手机却响起来,是339打来的。
“怎么样呢!回首都已经三天了,你应该休息得差不多了吧!可以讲给我听了吗?!”
本就精神不济,被这么一问更懵了,温然问:“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