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怎么又回来了?”谢欢好奇道。
“说起这事儿就可气!”谢苏一拍桌子,愤愤道:“虞大伯被外放去荆州做了县令,原本日子倒还算过得去。
熟料一年前虞大伯因病去世,虞夫人带着虞清霜同她弟弟回了京城,原本想要投奔虞大伯家的兄弟,竟被赶了出来!”
说到这里,谢苏声音愈发大了起来,“他们原本靠着虞大伯的帮衬才能在京城立足,可如今虞大伯一家落魄了,他们却翻脸不认人。
不仅将虞夫人他们赶走,还抢了虞大伯在京中买给双亲养老用的小院。
”
“虞大伯一生清廉,本就没留下多少银钱,虞家人不接纳他们,住的房子又没了,虞夫人只能靠着浆洗衣裳艰难的添补家中用度,一月前洗衣时不慎掉入河中淹死了。
”
“虞清霜没钱给虞夫人安葬,原本都打算去街上卖身葬母了,好在天光寺的和尚路过见她们姐弟俩着实可怜,于是出了二两银子将虞夫人安葬了。
虞清霜这个月一直在天灵寺帮着打扫院子,同虞清潇混个斋饭吃。
”
“虞家人可真不是个东西!”谢苏最后总结道。
谢欢赞同的点了点头,同情道:“清霜姐姐他们好可怜。
”
“可不是。
”谢苏唏嘘,“听说当时虞清潇还是在虞大伯他们外放的路上出生,虞夫人当时难产,险些丢了性命。
”
“哎。
”谢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谢苏的话,忽然道:“清霜姐姐他们被抢了房子怎么不去报官?”
谢苏摇了摇头,说:“虞清霜说他们去报过官,不过府尹最后还是将房子判给了她父亲的兄弟。
”
“为什么?”谢欢不明白,“难道清霜姐他们没有地契?”
“当然不是。
”谢苏同他解释,“不过大珉的家产向来由家中男子继承,除非家中男丁都没了,才能轮到妻子、女儿哥儿。
虞大伯家中尚有兄弟在世,虞夫人打官司自然赢不了”
“啊?”谢欢觉得这事儿好荒唐。
自己父亲的遗产,怎么自家儿女不能够继承,反倒要给旁系的兄弟。
谢欢小声吐槽道:“好没道理哦。
”
谢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