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脱了家居袜,又拿了杯热好的牛奶。
余颂总怀疑那森把照顾小时候弟弟的方式拿来用在他身上,因为他这么问那森的时候,那森只是回答了沉默。
西部的奶味道很醇厚,不加糖也很清甜。
余颂吧唧嘴喝完了奶,沾了一点到鼻尖,那森笑着说了句民族语,拇指捻过那点白奶渍。
今天不做爱,余颂心情轻松,好奇心就旺盛:“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森说:“糊涂蛋。
”
余颂随后也咕噜冒出了句方言。
那森看他,余颂幼稚地说:“我不告诉你,反正比你骂我骂得高级。
”
“我没骂,”那森很认真地说,“是觉得你可爱。
”
粉白脸蛋的漂亮姆姆,就像他煮出来的那锅奶一样,又甜又白,喝整壶也不会腻。
他看见余颂就觉得好喜欢,这是上天送给他的小妻子,小羊崽,小圣女。
那森的夸奖最容易让听的人羞,他说每个话都太真了,半点客气都不会掺杂,语气仿佛是在叙述这个世界的真理。
余颂不知道这时候最好用什么态度去应对,只能拉高被子遮住脸。
那森关好灯后躺在人旁边,他的身体温度太高,肌肉放松后是软乎的,余颂被他搂紧,整个肩背挨上绵软,倒不是很难受。
他试探着问那森:“我上学的事,不能再考虑一下吗?”
“不能。
“
余颂试着打商量:“那怎么样你才同意呀?如果你是觉得耽误要小孩,大学之后再想这件事也不迟.....”
那森语气冷冷地打断他:“我感觉你现在还挺有精神的。
”
他的手摸了把怀中人软绵的大腿,装作不经意拉平了三角内裤的边。
余颂浑身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摸老虎屁股,闭上眼开始思考其他更好的计划。
第二天。
洛桑原本完成了工作就准备回家,结果他的车发动机突然出了毛病,没法正常启动。
他找了个附近会修车的青年看了看,对方说是洛桑开过来的时候没注意,磕碰到什么重要线路了,要修就得修好几天。
走回家起码得四十分钟,洛桑忙了大半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