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剩什么精力。
他给那森打了个电话,结果对方没接,估计是在念经。
萨杰在上课,让他翘课开车来接他,估计会开心得要命。
而洛桑想到弟弟这么开心就不舒服。
他斟酌再三,给家里的座机拨了电话。
嘟嘟几声,电话被接通,一阵清脆好听的声音响起:“谁呀?是洛桑吗?”
“是我,”洛桑习惯性老不正经,“这段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呀?”
余颂很干脆:“暂时没有。
你出什么事了吗?”
“不算大事。
我的车坏了,这边地方太偏不好叫车,你看你能不能打个车到我这边来接我,不然我没办法回去。
”
“我没有手机,怎么给你叫呀?”
洛桑没忍住笑:“我真是傻了,都忘记这回事了。
”
他琢磨着要不还是走回去,或者等到大哥颂经完再来接他。
结果余颂替他想了个更好的办法:“没关系,我来接你吧。
”
“你来接我?”洛桑很惊讶,“你不会开车怎么接我?”
“反正我有办法。
你把地址给我吧,等我来救你。
”余颂的语气有些狡黠。
洛桑只好半信半疑地给了人地址。
余颂特别擅长保持神秘主义,不管洛桑怎么求他,他也硬是不肯向洛桑透露自己怎么来“救”。
洛桑猜不出来,却觉得有趣得很,他猜想着余颂在电话另一旁得意的样子,越想越得趣,像个傻子在原地呵呵笑。
拉姆走出门,看见洛桑坐着空地眺望远方。
她询问对方怎么不进去坐,洛桑说:“我等我的妻子来接我。
”
“你在房里不也一样等呀?”拉姆哭笑不得,“你坐外面,小心虫子咬。
”
洛桑摇头:“没事,我想能第一眼看见他。
”
拉姆的笑容一收,她看着洛桑的侧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半个时辰过去,云层流动,天色的蓝被染深映出橙红,夕阳爬出了头,浮动着从云朵开始点燃出颜色。
再过十几分钟,这片天空就要彻底染红,再渐渐被夜色遮盖。
拉姆忙完了家务,看见洛桑依旧气定神闲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