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这种强烈的不舒服几乎像带尖刺的伞头,戳穿他的心脏,把里边的血全部放干,只剩干巴巴的皮皱着。
这还是萨杰第一次对大哥产生如此不悦的情感,但他向来直接,很快就把不满发泄出来:“凭什么只有大哥听过?我也要听哥哥唱歌!”
余颂无奈解释:“我那不算唱,也顶多就算是哼了几句.....”
“哼几句我也要听,”萨杰把人腰抱着,下巴搁着肩膀,“我录下来每天做闹钟,天天听哥哥的声音。
”
他的呼吸越来越近,余颂偏过头想躲,偏偏露出一节洁白的颈部。
萨杰越看越着迷,忍不住低头在人皮肤处嗅,嘴唇覆盖落下几个吻。
“好不好嘛,哥哥。
”
“.....你先放开我。
”
余颂躲闪不及,双耳通红,他被萨杰扣着身体亲来亲去,两具温热的身体无距离挨紧让他有些羞怯,更别说这样的亲密举动还是当着其他两人的面。
萨杰刚准备把手伸进余颂衣服里,被洛桑叫停:“你再动下去就要小心后果了。
”
他说话语气很轻,余颂下意识望向他脸,发现洛桑说这话的表情也是与往常无异的笑容,根本让人读不出这句话是威胁。
腰间的手一僵,萨杰记着期末考试的约定,不满地重新用更安全的姿势抱紧余颂,嘟囔了句真烦。
只是没过几秒,这点阴霾又烟消云散。
“哥哥到时候坐第一排看我表演吧,我会对着哥哥唱得很大声的。
”
余颂纠正他:“你应该对着拉城人唱。
”
“你嫁给我们,不就是拉城人?”萨杰啾了口余颂的脸蛋。
余颂没说话,心里则在冷笑。
洛桑把妻子从他怀里拉出来:“行了,睡觉去吧,别打扰我跟姆姆。
”
余颂被他包住手,两人走上阶梯,余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