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忐忑地问:“今天还做吗?”
洛桑一顿,看了他一眼:“是觉得不舒服吗?”
自从初夜过后,余颂就不怎么喊疼了,虽然还是不习惯连续高潮,但这种滋味比跟那森那几次要好得多。
这几天他跟洛桑在床上度过,偶尔还厮混在浴室,他被掰开腿按在浴缸,抽插中带出的水被灌进肚子,激得余颂跪都跪不稳,差点一头栽进水里。
他不乐意让精液留一整晚,洛桑就也没勉强,除了第一次外都有很好做清理。
他看余颂反应还可以,对自己技术也有了解,以为余颂跟他一样也恨不得天天做。
结果余颂的反应给他泼了凉水。
洛桑很诚恳地说:“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不是,只是,可能我没有太热衷这种事吧,”余颂小声说,他委婉表示,“我没有觉得这种事很有趣.....”
洛桑沉默了。
他想起来自己之前交往时总被前女友们缠着做,他当时也对做爱不怎么热衷,偶尔还会觉得影响他画画做木雕的时间。
在那时的洛桑看来,性交的快感是源于两个人的配合,互相理解就能得到快感。
可是遇到余颂之后,洛桑却突然发现,他好像一整天都在想这档子事。
他总在回忆余颂哭泣的样子,粉嫩的皮肤,插过敏感点时就会全身发抖,鼻息加重,细长的五指捏紧床单,皱眉咬紧下唇,整个人的思绪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如果再用力点插,余颂就会流泪,骨盆也跟着颤抖,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小动物濒死的哼叫。
他小巧的乳头在脐橙时会随着频率摇动,快高潮时如果引着他的手去摸小腹,余颂就会翻白眼射精,全身可怜地痉挛颤抖。
洛桑爱惨了他这些模样,他总在期待,如果今天换一种方式,余颂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