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鼻嘎的家伙往那里一站,还没向日葵树叶子高,卷起来一口的事儿。
吴映忍不住更加语重心长,“儿子啊,听爸爸的话,不要往那边去,万一你被吃了,我可咋办?”
吴恒桥早上起来跟自家爹说有些花花草草会动,他也这么说:“儿子啊,你听爸爸的话,这些花花草草不会动,它们生长的时候会动,可咱们肉眼看不见啊。
”
小鼻嘎·吴恒桥愤怒,眉头彻底皱起来,再次重复,“爸爸不信我,我也不信爸爸!”
不得不说,这父子俩的信任感几乎等同于零。
吴映还要继续说服自家儿子,别被那奇怪的花给吞掉,甚至没想起给一个道歉。
只觉得这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
一如大多数家长觉得不论对错,我都是你爹!
吴映皱起眉头,比起刚才的慈祥,无比严厉,“叫你听话!这么难吗?”
好心变成了命令,吴恒桥委屈的起身,小腿吧嗒吧嗒,跑了。
吴映起身,站在原地,发出老父亲的无奈叹息。
俏俏在发烧,桥桥又发癫。
这日子一天天……
还好,有栀栀和甘棠在,倒也不算难过。
阮栀跟陆淮乌并肩聊着,准备回到小楼。
两个人聊着明天要带什么,把自己给聊饿了。
这会儿想起吴映之前喊吃饭,主动朝厨房走。
吴恒桥像一枚小炮弹,怀里抱着俏俏,冲了过来。
关键是,俏俏虽说才半岁,不算太大。
可吴恒桥也很小只,每次抱俏俏都没办法整个抱起来,就只能抱住前胸,剩下大半截全部悬空。
阮栀瞅着吴恒桥抱着俏俏,跟胸前飘着根黑丝带似的。
两小只风雨飘摇的跑过来。
连忙上前,将吴恒桥一把抱住,接过还有些烫的俏俏抱好,单手搂住他,“这是怎么了?”
吴恒桥很委屈,红着眼眶,仰头看她,瘪着嘴,仿佛千言万语都在即将到来的雷阵雨里。
阮栀连忙蹲下,将他抱在怀里,声音更温柔的询问,“怎么啦?桥桥啊,俏俏发烧啦,它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