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呢,让它好好休息。
姨姨明天要和叔叔出门给俏俏找药,桥桥和爸爸在家,乖乖的,不要到处乱跑,好不好啊?”
温柔又美丽的阿姨,和严厉又平平无奇的爹。
吴恒桥眨眨眼,将即将喷涌而出的眼泪,憋了回去,乖乖点头,“桥桥乖乖哒。
”
阮栀笑了,将他搂住,轻拍他的后背,“咱们的桥桥和俏俏都最乖啦。
”
吴恒桥彻底被治愈了,将脑袋埋在她怀里,点头,瓮声瓮气回应,“最乖啦。
”
追上来的吴映看见这一幕,松口气,上前朝他们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这孩子……”
不等他说完,吴恒桥听到这声音,又委屈上了,贴脸开大,“爸爸说泳池边有个向日葵要吃人!我不信,他就凶我!”
阮栀有些疑惑睁大眼,抬眸去看吴映,“啊?”
哪里有吃人的向日葵?
她怎么不知道?
陆淮乌轻笑一声,朝吴映摇摇头,“那植物变异了,倒也不会主动吃人。
”
听听。
倒也不会主动吃人。
吴映有些震惊,微微张嘴,“那,会被动吃人?”
陆淮乌笑容扩大,轻轻摇头,“吴兄,任何植物都能吃人,将人埋在植物下,被分解掉,算吃吧?”
吴映松口气,揉了揉鼻尖,“这个吃人啊。
对不起啊,我看那个泥土会动,我以为……没想到,那是变异植物。
”
陆淮乌看着他,又看看红了眼眶的吴恒桥。
想起过去。
娘亲刚去世那一年,他父亲倒是曾经关怀过他一两日,可府里很快进了新人,便再次把他忘在脑后。
渐渐地,意外越来越多。
他还没被上表册封为世子,就因为他是唯一的嫡子。
意外接踵而至。
他曾经意图告诉父亲,这些都是他小妾们做下的恶事。
可父亲却说:“无知稚子!你那些姨娘们最是美丽善良,岂会做出这等下做之事!是你心脏了!以后休要胡说!”
年少的陆淮乌挨了两巴掌,懂得了他早已是孤儿,只能靠自己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