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出乎夏理的预料。
只是当预想过的事真正呈现在眼?前,夏理仍不可不免地为此感到愕然。
徐知?竞是母亲口中的‘竞竞’,那夏理又算什么??
甚至不存在特殊的代称,仅仅向他强调着徐知?竞的重要。
“妈妈……”
夏理终于说出一个连贯的词汇。
他把尾音拖得很长,飘忽地从唇瓣间挤出两声相?同?的发音。
乔书然没能对?此给予任何反应,依旧继续着先前的话题,稍稍蹙起了眉,略显急切地向夏理讨要答案。
“你先回答妈妈的问?题,你没和竞竞闹矛盾吧?”
这句话落进夏理的耳朵,颇费了些功夫才让他解读出语义。
夏理迟钝却不可思议地盯死了母亲。
他木讷地半张着嘴,像是要说什么?,又古怪地半点声音都没能发出来。
“你要听竞竞的话,知?道吗?”
乔书然还在向他强调。
“你有现在的日子全靠竞竞喜欢,你明不明白?”
对?方压低了嗓音,死死捉住夏理的视线,温柔轻抚的手掌也不知?在何时抓紧了夏理的小臂。
“爸爸妈妈不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话我们苦一点也就算了。
”
夏理心说不是的。
明明十?五岁的夏理还什么?都不懂,明明就不是为了夏理。
“但是还有你和你弟弟。
”乔书然依旧没有停下,“你要听竞竞的话,知?道吗?”
哦,原来是为了弟弟。
夏理腹诽母亲将一切粉饰得美好。
似乎他实际上与母亲真正关切的孩子享有同?样份额的爱。
“别一天到晚哭丧张脸,问?你话也不知?道说。
成?什么?样子。
”
夏理在心底暗暗为自己与各式各样的人或物作比。
他比不上财富,比不上地位,更比不上权力。
夏理大抵连一只表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