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做什么?”谢瑜忽地截停了徐知竞有关过往的回?溯。
他笑得分外?狡黠,细长上挑的眼型让他看起来像是只小狐狸。
“突然觉得我也不差了?”
比起夏理,谢瑜要更多些跳脱与随性。
除却那些意象模糊的瞬间,两人其实一点也不像。
徐知竞明白自己的恍惚并非指向谢瑜。
他于?是将视线收了回?去,仍旧垂下眼帘。
“抱歉。
”
徐知竞道歉的语调温和而低沉,裹上酒精导致的些许的尾音,听起来倒像在情话末尾带上一道撩人的叹息。
“什么嘛。
”
谢瑜不满对方用这样的语气拒绝,愈发心痒与不甘,催生出莫名的胜负欲,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徐知竞。
“我说真的,你缺不缺固炮?我可以?明天就去做体检。
”
“保证守口如?瓶。
”
正?值红灯。
谢瑜说着抬起手,用食指在唇间比出了一个叉。
窗外?在下雪,凛冽的寒风卷着雪花掠过街道,耸立的建筑间皆是白皑皑的冰冷景致。
徐知竞没有认真听谢瑜说了什么,耳边隐约飘浮着长期失眠带来的嗡鸣,悉悉索索掺杂些许话音,含糊得仿佛那才是幻听。
“我不要你的感情,就喜欢你长得好看还?有钱。
”
细雪一片片落向车窗,迅速消融,留下雨水似的浅淡痕迹。
它们随着绿灯亮起迅速地朝后方划去,抹出无数斑斓的,光怪陆离的夜景。
徐知竞想起很多个接夏理回?家的雨夜。
电台的音乐不止不息,迈阿密突如?其来的暴雨砸向玻璃,将所有旋律融合成一支随路途不断延续的曲调。
夏理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纽约的大雪落得寂静,甚至盖不过雨刮器规律的声响。
徐知竞飘远的思绪在一声声机械的摆动中渐渐收回?,仍旧像是轻叹,颇为无奈地再度拒绝。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