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你有点越界了。
”
“我……”
“我现在头疼,可以?先?别说了吗?”徐知竞支着窗框揉了揉眉心。
“要多少你自己转,算今晚的车费。
”
他说着把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谢瑜在锁屏解开前又短暂地瞥到一眼,仍是蔚蓝的天空,海潮温柔地抚过承托着青年的细沙。
“多少都行?”谢瑜接过徐知竞的手机确认道。
“嗯。
”
“好吧,那帮我把今晚输的填上。
”
谢瑜刚玩,也没什么所谓的新手运,和谭璇几?个朋友打牌输了八万刀,多少有些肉疼。
他以?为徐知竞开玩笑,随手输了六位数进去,并不真的指望对方兑现。
可AMEX的提示不久便点亮了屏幕,带来一声短促的震动。
谢瑜停完车,用徐知竞的门禁进了电梯。
温度一高,后者似乎又有些犯困。
谢瑜才拿了天价‘辛苦费’,多少萌发出一种责任感。
他陪着徐知竞回?家,用对方的微波炉热了杯水。
再一转头却发现徐知竞已?经?在沙发上睡下了。
玻璃幕墙外?,哈德逊河的波光衬着笼罩曼哈顿的大雪。
向来繁华的纽约仿佛顷刻间安静下来,仅剩无声的落雪,渺远的灯火,室内微弱而持续的白噪音。
谢瑜拿着那杯水来到沙发旁,蹲下身?,很轻地将它搁在了茶几?上。
他尽量不去惊扰徐知竞。
听对方的呼吸规律地,稳定地,轻絮地对应上胸腔的每一次起伏。
睡着的徐知竞像是褪去了所有生活在这座城市中必须的伪装,意外?地展露出脆弱与不安。
哪怕时间退回?半小时之前,谢瑜都还有亲吻对方的冲动。
可或许是今夜难得静得出奇,又或许眼前的徐知竞实在显得陌生。
谢瑜盯着对方放空了一会儿,忽而也就不再有先?前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