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伯搀住他问:“怎么了?”
馆长气喘吁吁地说:“早上主机异常,虽然修复了但是开幕式的文件都乱码了,其他的都能找,您的宣传视频有备份吗?”
“有,”游子伯对助理说,“把我的U盘拿过来。
”
离开幕式还有15分钟,助理连忙把U盘取过来,画家问:“主机在哪里?”
“在……”正想说,听见画家手机又响了起来,游子伯看到又是游莅的电话,直接挂了,这时候接待员跑过来说:“老师,作协那边的人比原定行程提前赶到了,都急着要见老师。
”
游子伯有些焦头烂额,馆长说:“画家,把U盘给我吧,我亲自把视频拷贝过去,作协那边就麻烦你接待了。
”
游子伯说:“视频在第一排第一个,麻烦你了。
”
游子伯将U盘交给馆长,去见画协的人了。
懒诺刚到也纳后台,就看到一群人包围着不知道谁从他面前乌泱泱走了过去。
他赶紧避开,他今天是持颁奖者的身份进来的,但是站在这宽阔明亮又人来人往的后台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是懒诺先生吗?”这时候一位胸口戴着“接待员”工作证的接待员问他,接待员手上是他的报名资料。
懒诺说:“是的,我是。
”
说完就看到接待员深深看着他。
马穆觉得找懒诺来担任颁奖者真是没有错处。
之前高层开会便在思索要找什么样的人来颁奖,随机挑选是不可能的,但凡哪个举办方打着随机抽奖的名头都另有自己暗箱操作的手段。
当时第一思路是找最富有的商人来颁奖,但是以画家的名声根本不需要,倒不如说更怕画太快被人高价垄断,也纳会失去许多可持续流量。
于是就打算借着直播的噱头,选取一个一看就会让人有话题感的人,原本是打算寻找有一定知名度的年轻女性,当做锦上添花制造话题,但是在看到懒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