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的时候他们就觉得:啊,是这个人了。
特别漂亮,这种漂亮又让人很有表达欲,几乎看到他文件的人都是用隐秘的口吻问:“喂,你看这个人,怎么样?”
几乎是一致通过的,懒诺在0粉丝0影响力的情况下成了万里挑一的颁奖者。
马穆在看到懒诺的时候,只觉得他那股纯欲的气质更是强烈,眼神迷迷蒙蒙的,两边眼尾是对称的上挑,小脸看不出一丝整容的痕迹,比几个候选的女星更自然,更有媚劲儿。
只是看了几秒马穆就觉得身体都热了起来,他清了请嗓子说:“请跟我过来吧。
”
懒诺心底急着知道偶像的动态,他拉着马穆的袖子说:“请问画家在哪里呢?”
“画家?”马穆笑了一下,说,“刚才被人围着从你面前过去那是就是了。
”
“啊,”懒诺发出几乎是惨叫的声音,懊悔至极。
马穆说:“别着急,待会有你跟他见面的时候,要是投缘,没准他今晚还会请你吃饭呢。
”
马穆说的暧昧,只是懒诺也没听出来,以为是客套话,马穆却觉得,如果他是画家,他就不会让这位小粉丝回家。
懒诺在后台一个房间等着,也纳有数千亩那么宽大,他一个独占一个房间也是平常,手心冒着汗,他紧张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能在颁奖的时候给画家丢脸。
低着头呢呢喃喃,大概10分钟后,马穆敲敲门,跟他说:“懒诺,到你出场了。
”
懒诺脚一软,差点没站起来。
游莅在车上给游子伯打电话,无一都是没接通的状态,“操!”他把手机一掷,下了高架桥直往也纳大会馆奔。
馆长将U盘插进主机,打开H盘的时候突然整个页面乱码,他大惊,幸好下一秒页面恢复了,但是文件全部都零散了,第一排第一位的文件不是画家的视频了,而是《废稿》。
“画家的废稿……那不就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