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崇德学院的这一任校长。
而另一个人长身玉立,穿着黑色过膝羊绒大衣,面容英俊,充满成熟优雅的风致,原本应当极为沉稳,此刻却有点目瞪口呆:“……阿惟,你们在做什么?”
倪知这才?发现,自己和?席惟的姿势有多暧昧。
他?半倚半躺在钢琴上,席惟俯身而下?,一手抚在他?的面颊,另一只手被他?拽在手里,而他?的指尖,还旖旎地抵在席惟的掌心。
……
倪知闭了闭眼,想要当做一切都没发生?。
门前的谈鸣沛已经反手将门关上,大步走了过来:“还不把人放开!”
他?只听说崇德学院里等级氛围很是浓烈,席惟上学前,他?还曾经叮嘱大姐,不要放任孩子在学校里面欺负人,可后来听到的一些传闻,却让他?十分担心自己唯一的外甥走上歪路,还好几次见面,席惟仍和?幼时一样优秀英俊,谈鸣沛这才?放下?心来,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自家从来对外人冷若冰霜的外甥,居然把同学给压在身下?!
谈鸣沛扫了一眼,只看到倪知纤细的手,无力?地抓在席惟的腕上,席惟的皮肤呈现一种?冷调的白,倪知的肌肤,却白得几近透明,泛着不健康的光泽,美丽而脆弱,像是要被好好安放珍藏的宝物,稍不留意,就会碎在掌心。
除了颜色的对比,席惟整个人骨架比倪知大了一圈,倪知纤细的指搭在他?宽大的腕骨上,似是柔软缠绵的藤,指尖玫瑰的粉色,淡得看起?来,让人有些面红耳热。
这样的一幕,任谁来看,都以为是席惟强迫而为。
谈鸣沛是一贯的正直,厉声道?:“还不把人放开!”
席惟懒洋洋地松开手,起?身道?:“舅舅,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在学校里这样为非作歹!”谈鸣沛是真的痛心疾首,“你怎么成了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