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很漂亮的意思。
”丁循把她拽过来点儿,分开两条腿,“躺好,别乱动。
”
手指用湿巾擦干净,肉唇被弄得往外翻,还没有复原。
丁循垂着眼,神色自若地把里面的精液一点点勾出来,可颤抖的喉结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
穴肉绞住他中指的瞬间,丁循便埋在了腿间。
“啊别……”软滑的唇舌覆上阴蒂,一舔一舔地扫弄,许容音瞬间收紧膝盖,他一只手还按着腿根,两根手指插进去戳弄。
“呜……求你、别弄了……”
丁循把看精液都差不多挖干净了,才转移到穴口,双唇抿着轻轻地舔。
许容音两条腿都在发颤,但此刻的温柔让她明白,他不过是在安抚她,没有再刻意欺负的意思。
就连硬起来的性器,也没有再插入,只是用龟头拍了拍她肥嫩的阴唇,以示警告。
“现在扯平了。
”男人在腿根处留下了一个牙印,才抱着她穿衣服,但内裤已经被扯坏了,穿不了。
许容音也不跟他计较什么,只是有点黏人地挂在他身上,丁循想给她穿内衣都穿不了,干脆把自己的衬衣给她披上。
“看不了星星看会儿月亮好吗?”许容音埋在他肩窝,声音软乎乎的。
其实她也记得。
之前他们说好要一起去山上看星星的,时间已经定好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
可是一年推一年,推了两三次,都没能实现。
有的时候不是人不用心,是在快节奏的城市里,看星星似乎成了一件花钱都买不到的奢侈品。
丁循低声说:“好。
”
天窗一直开着,他们躺下就能看见。
丁循又关了车灯,月光就像水一样倾泻下来,他把许容音搂在怀里,和月光一样温柔。
许容音也不傻,埋在他肩上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手指捏了捏他指腹,在等一个答案。
从今天下午见到他开始,许容音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丁循还是那个丁循,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可是有些微妙的变化,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他的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