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个表情,都能让她分辨出不同。
但是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
直到他开始吻她。
不像失忆后一开始的试探和克制,也不像沉迷其中时的逐渐放纵。
她熟悉他的每一个吻,于是在他刚才叫了她无数声后低头吻下来时,她感受到了一种久别重逢、失而复得的欣喜,以及要重新掌控一切的强硬。
所以他想要她时,她根本就拒绝不了。
许容音见他久久不答,伸出一根手指戳他脸颊,“快、说。
”
不说她就生气了。
丁循反握住她那根手指头,放在唇边亲了亲,“嗯。
”
他是想起来了。
“就一点点。
”
“真的吗?”
“嗯。
”
许容音不太相信,她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有点重。
丁循咳嗽了两声,掀开眼皮看她,“想谋害亲夫了?”
许容音以前又没干亏心事,他想起来了就想起来了,不至于要他命。
但想到他刚才那么恶劣地对自己,大抵是带了些报复的,于是语气凶凶地说:“嗯,在月光下大变狼人,我想今晚过后是留不得你了。
”
丁循不怒反笑,“我有这么可怕?”
以至于她趁着他失忆,还撒谎。
“一周只做三次。
”丁循摸着她头发,轻飘飘的语气咬着耳朵,一字一句地问,“谁告诉你我们一周只做三次的?还是你印象深刻的,只有三次?”
他的性器还没软下去,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花穴,丁循用手一拍,她条件反射地夹住。
龟头陷进了肉缝里。
“呜……不许再来了。
”她气焰减了大半。
丁循的手转移到她耳朵,指腹碾着她软乎乎的耳垂问:“那你说,我们一周做几次?”
“……”
许容音数不过来,以往做一天休息一天,但那一天里,基本上他想,他们都会做。
她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丁循捏捏耳朵,无声地催促。
“十几二十次?”她忍不住捂脸,“我不记得了。
”
他们这两年,做的次数都不算多了,见个面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