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实验,坚决反对让十川岛成为滋生战争的土壤。
呐喊声和助威声不绝于耳,祝丘穿梭在人群里,失去了方向,“哎,大叔,哪里能领面包啊?”
“啧,你这小青年怎么回事?拿着,这是要维护我们自己生活在这里的权利,也是我们每一个人应尽的义务。
”大叔看样子是岛上的渔民,一只手拿着鱼叉,皮肤黝黑,穿着一身青绿色的背带裤,朝着天空喊道“保护十川岛人人有责!”
祝丘手上突然就有了一束紫色的旗帜,很高很沉,他举了那么一会儿又累又饿,到了半截就把旗帜撒手扔了。
十川岛虽然离首都偏远,但民风真是开放又强悍,也有不少人举着元首的照片,写着“下台!”两个血淋淋的大字。
祝丘闻着,像是用猪血洒上去去的。
要是在北部,这必然是当街要被毙命。
空中的海报如白色柳絮,不断从天而降。
一张关于席柘的海报诡谲离奇地躺在祝丘的脚前,昨日冷血无情的alpha的面容放大了很多,上面的文字祝丘看不懂。
“血液换了,现在这些军官都是好战派,全都是偏向一个党派。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佝偻着身子这样说道,他的右臂空空荡荡,“屠杀才是他们的天性。
”
祝丘听不懂。
“本是十川岛的人却要带着这片土地一起沉沦,绝不能这样……这个架构的体制已经烂掉了,我…我以前也是当兵的,南伽山战役死了十几万的人…咳…这就是一场光明正大的政治游戏。
”他的眼里闪着浑浊的光芒,“上过战场的人绝不会再想参战。
”
祝丘拿起了那张alpha的海报。
宋兆一回来便发现别墅里面只剩一只鹦鹉,他急急忙忙开车又赶到司令部。
里面正在开会,席柘是坐着的姿势,脸色不太好,念着早上八点首都新出的军部法纪关于整顿军队近期散漫的意识观念。
宋兆憋着一口气听完那一长串的关于思想的问题。
会议一结束,宋兆就赶忙走进去,他等着军官们一个一个缓慢离席,才开口问道,“祝丘人呢?”
“走了。
”席柘喝了一口茶,拿起钢笔打算离开。
“什么意思啊,他能去哪儿。
”
席柘回答道,“我让他走的,他不适合呆在这里。
”
“什么适合不适合的,他要是跑丢了,你叫我怎么给部长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