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只是走了两三天又不是两三年,回来给我吓得半死。
”宋兆嚷嚷不断,“我说,你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能把他赶走吧?他也是初来乍到,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碰到什么万一……”
宋兆正掏出包里的一个黑色的定位器,刚打开,会议室的电视屏幕也正好在播放海湾大街游行示威队伍的盛况。
席柘抬眸看了宋兆手上的东西一眼,又缓缓看向屏幕。
簇拥者摇旗呐喊,为首开路的黑色现代车也被套上反战的幕条,“这是谁组织的?”
宋兆头也没抬,还拿着定位器点来点去,但是回复了一句:“还能是谁,沈部长的死对头呐。
他们这些人都有钱拿的,可能一个月工资还比我多,要我说,就是休渔期太长了,给他们闲的。
”
席柘放大了一点音量,屏幕又出现了警车的画面,没过一会儿,游行戛然而止,并且在早上十点二十一分准时结束。
最后有一个画面,这并不算很突出有一个熟悉的戴着草帽的脑袋举着一面牌子,上面是自己在北线碉堡内擦枪的一张照片,光线很暗,照片整体也是暗调的颜色。
那人表情义愤填膺,跟着乌合之众一并举牌,看口型好像是“该死该死!”
这画面仅有短暂的三秒,于是席柘告诉宋兆,“不用找了。
”
第11章
宋兆把车开到海湾大街,没来得及熄火就下了车。
抗议者和警察混为一体,诺大的街上,想找出祝丘还真不容易。
“保护岛屿人人有责!”祝丘喊得义正严辞。
“就这样的精气神儿,不久后就可以当领队了!”
“还是年轻人精力充沛。
”
祝丘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提了起来,再是被揪着领口从台上跳下来。
他定眼一瞧,“宋哥,怎么是你?”
一颗催泪弹不知从哪个方向扔了过来,宋兆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头上脸上都像着火一样,“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快扔了。
”
“宋哥,我找到我想做的事情了。
”祝丘却不怎么想搭理他。
“你还记恨着上校呢,他那人就是那样,他就是…”
祝丘平静地看向他,“就是什么?”
“他只是平等地不喜欢每个人。
”宋兆这样说道,“行了别在这地儿呆了,你跟我回去。
”
祝丘摆着脸,“宋哥,我不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