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祝丘还算是听话,把那只受伤的手缓慢地伸到席柘面前,“老公,要干什么啊?”
席柘没有回答,只是掐着他的手,力气像是要折碎omega的手腕。
他娴熟又迅速地处理了祝丘手上的伤口,中途祝丘有过强烈的挣扎,但力气终究没有alpha强大,席柘给他的手心缠上了纱布,这才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不要碰水。
”
祝丘依旧在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但席柘知道他的耳朵没有听进去,“我刚刚跟你说什么?”
“老公,我好热啊,快要融化了。
”
就算是幼稚园的低龄儿童也能听进去人话,为什么omega根本不用心听。
祝丘的耳朵和脖子显现异常的红,他曲着一条腿坐在沙发上,瞳孔快要没有清晰的焦点了,时不时额头想倾靠在席柘身上。
席柘脸黑了下来,“热就出去淋淋雨。
”
纠结一番后,席柘才揽着omega的腰走向洗手间,突然的失重感让omega赶忙抱紧席柘的腰。
祝丘的脚很脏,看起来也不会自己冲洗。
席柘让他好好站着,试了一下水温,才蹲下来给他冲脚。
“凉。
”祝丘的声音在脑袋上响起。
席柘不爽地看向他,这才发现祝丘一只手还扶着自己的肩膀,一张脸蛋又慢慢地变得润红,席柘不再看他,低下头说:“那就憋着。
”
“老公,真的很凉啊。
”祝丘呼出的热气像是要灼烧的席柘的脸部。
祝丘脚拇指不可控地蜷缩起来,前不久还觉得自己真的能被活活热死的omega,此刻像是冷得不行还往后退了几步。
“闭嘴。
”席柘忍无可忍地将温度调高了一些,又拽着祝丘的裤子将人拽到跟前,“别乱动。
”
一部分水花因为祝丘溅落在席柘身上,给他冲个脚跟杀鸡一样,席柘的脸和衣服已然湿透。
洗完后,席柘去鞋柜找来了一双新的棉拖,径直扔在祝丘面前,“穿上。
”
并未考虑到给祝丘的脚稍微擦一下,祝丘也直接踩上了棉拖,并且身体没有骨头似的想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