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着他。
通讯器在这时响起,席柘接了起来,他从柜子里翻找出一只抑制剂,一边给自己打抑制剂一边说话,“嗯,家里有事……”
“早上的训练你替我,下午的会议我会按时到。
”
他给宋兆拨通了电话,宋兆那边似乎很忙,一听到omega的情热期到了,大喊了一声哎哟,“那还真是被你给碰上了,他怎么样?”
“还活着,你过来一趟。
”
“我能来干什么,这可是omega的情热期,我只是一个beta,什么忙都帮不上,阿柘你…你可要好好照顾他啊,毕竟以后你易感期还不是需要他…”宋兆后半句话直接被掐断,席柘声音非常冷淡,“别说这种恶心的话。
”
挂断电话后,席柘脱掉外套,很是颓然地坐在沙发上。
落地窗外的雨珠连成连绵的白线,逐渐地,灰白色的雨雾萦绕在整个房子周围。
屋子像是一座阴雾雾的孤岛,只开了一盏沙发前的落地灯。
席柘再次调高了暖气,去岛台烧了一壶热茶,又打开了电视看新闻。
祝丘可能好了一点,不再说很热,只是脑袋时不时想接近席柘的肩膀,席柘警告他,“不要离我那么近。
”
一般的工作日绝不会那么闲着,罪魁祸首坐在沙发边缘,小腿晃来晃去,有好几次都贴着席柘的膝盖了,还一脸无辜,但席柘除了离他远一点并没有说什么。
“我不想看这个,老公换台。
”
席柘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只有这个,你爱看不看。
”
祝丘低垂着头,没有得到很好的安抚他情绪时不时会很低落,但席柘不理解,也不想了解。
“老公,我好饿啊。
”
一句你是猪吗终究是因为素养堵在心口,席柘看了一眼挂钟,这还只是过了一个小时半。
席柘不想给他做饭,也不想再陪他度过情热期。
“老公,我肚子真的好饿,想吃披萨。
”祝丘半跪在大理石茶几前,抿了一口席柘喝过的热茶。
他头发已经干透了,后脑勺像一个膨胀的黄金狮子头。
席柘不再打算喝那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