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真的很吵。
”席柘烦躁地扔开遥控器,但过了五分钟,禁不住祝丘的祈求,这才起身去厨房。
他挽起袖子,双手撑在台前,最终打算给祝丘煮碗面。
这用不了多少时间,还能堵住祝丘嘈闹的嘴。
面也只是放了一点调料的素面,他放在饭桌上,叫祝丘过来吃。
祝丘这时候真是被饿着了,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面条,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老公,面好好吃!”
说是拍马屁但也太超过了,席柘认为。
“老公,你怎么不吃?”祝丘很关心地问他。
“没胃口。
”席柘这时又看了一眼挂钟。
吃完饭后的omega依旧精神充沛,甚至席柘去上个厕所也要跟着。
有好几次都踩着席柘的后脚跟,席柘表情不算很好,质问着这具身体真正的存在,“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好?”
总是会得到omega一如既往的回答,“老公,你在说什么啊?”
席柘不可能让自己一整天都陪着情热期的omega,他下午还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那个时候沈部长也会到场,他走上楼,打开床头柜,拿出一盒安眠药来。
他一脸平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用手喂了omega一颗安眠药。
祝丘的嘴唇很湿,席柘的指腹上多少沾了一点,他看着alpha又在洗手,便问道,“老公,这是什么药?”
“不是药,是糖。
”席柘看向他的眼眸波澜不惊,“你不是要看电影,我给你放。
”
“什么电影!”祝丘看样子很开心。
是一部非常枯燥的动作片。
看了一会儿,祝丘的脑袋往前掉了掉,他强撑着精神坐正身子,但在下一秒,最终扛不住困意靠在一旁alpha的肩膀上。
席柘推开他,调低了一点电视的音量。
他穿上外套,拿起雨伞,走入雨里。
沈纾白上午去首都参加了一场媒体采访,中午刚到的十川岛,同行的还有一名从北部来的军事研究员。
他并不坐镇北线,剩下的具体事宜全然交给当地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