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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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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会人多嘈闹,宋兆并没有听见。

    祝丘赶紧小跑追上去,却发现宋兆是去停车场的方向。

     吉普车边靠着一直没有等来的席柘,待他们两人一同坐上车,车头灯亮起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车调了个弯开向下山之路。

     这一幕让祝丘心直接悬在半空,着急和慌乱压迫着他的神经,似乎生怕被他们忘记了,他边跑边招手喊道,“唉!等一等!你们把我落下了!” “等等我!” 他一直往前跑,跑得心脏疼才停下来。

    黑沉的山林再也看不见一点亮光,甚至听不见一点车轮摩擦的声音,死寂一片。

    山下的海却亮起了大大小小的船灯,和灰暗一并夹杂在祝丘眼里。

     风吹得人耳朵疼,待后知后觉,祝丘忽然发觉十川岛的冬天也不是想象的那样暖和。

     第17章 断断续续能听见身后房子传来的歌舞声,割裂感像一把粗制滥造的斧头,在人的脑子里缓慢地劈开现实,发出嘶哑难听的叫声。

     “席上校也太不负责任了,就这样走了,还把你丢在我这里。

    真是太不应该了。

    ”沈纾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小丘,你站在这里冷不冷?” 祝丘却一直沉默着,沈纾白带着他走回会客厅的全程也不吭声,他紧攥着拳头,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我看你耳朵都被外面的风吹红了,我们进去吧。

    ”沈纾白叫人拿了一件披风过来,给低垂着头的祝丘披了上去。

     长久的自我沉默里,祝丘用力咬着已然破皮肿红的下嘴唇,而沈纾白此时却很平静地看向他,没有同情和怜悯,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观望着这个不值得他浪费太多时间和精力只为了缓和席柘易感期的工具。

     沈纾白本以为祝丘会大肆宣泄着一番个人情绪,可过了一会儿,祝丘却梗着脖子,对他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和他住在一起的。

    ” 这话让沈纾白有些意外,“小丘,你恨他吗?” 听到恨,祝丘却觉得他难受的源头并不是恨,“不是恨,我只是不明白。

    ”祝丘不明白,不明白为何千里迢迢被送到这里,怎么会是要遇见一个深恶痛疾自己的alpha,迎接被人不断丢下的命运。

     “如果两个人真的不合适,其实分开也不是什么坏事,你说呢?”沈纾白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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