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何管家某些时候和他很像,他背对着手,微笑着问:“祝丘,没人买你的画?”
面对着这个经常带他去禁闭室的人,祝丘的双腿一瞬间顿在原地,舌头像打了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管家混浊的眼球平和地审视着他,他向前一步,透露出没有任何怪罪感的失望,却像石块堆积在祝丘心底,“上课的时候是不是没有认真学怎么讨好alpha,你看,今天在场的omega,除了你都有去处了。
”
祝丘头没来由地矮了下去。
“一直呆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沈部长慷慨善良,但别真以为给你们的东西都是永久免费的,是不是也得…..尽全力回报他呢?”何管家将他的肩膀转了一个方向,正好面对着身后依旧停留在原地的席柘。
“我…我。
”祝丘这时候才迟钝地发觉,从来,自己都是身不由己的,根本没有可以随心所欲的退路。
“你应该知道怎样做吧?去吧,这次可要好好和席上校说话,不要乱发脾气。
”何管家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搭在他肩膀上的力气也不小,看着他和蔼可亲的笑容,慢慢地,祝丘的手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打了个冷颤,一股不寒而栗堵在喉咙如痰那般咳不出来。
还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席柘发现祝丘又走了回来。
祝丘并不看他,忍气吞声地说:“这张画…其实也可以给你打个折扣。
”
余光里感觉到一抹被注视着的目光,从此刻开始,祝丘感觉自己真是很低贱的物品。
是降价才可以把自己卖出去的、很不值钱的东西。
即便是得罪了沈纾白,但关于带走祝丘的审批却通过得很快,几乎是把如枯草一样焉巴巴的祝丘带回去的第二天,审批通过的文件就传到了席柘的邮箱,与此同时,席柘在前几个月递上去的离岛申请也被驳回。
乔延在年底放假前问过席柘,“你去了北山?”
正在写年底总结的席柘点了点头。
乔延眼神暗了许多,“明天开始放假,记得来我家里过节。
”
席柘抬起头,似乎是在考虑,又或是在想如何拒绝。
“可别说不想来,我买了很多东西。
”乔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记得带上祝丘。
”
把祝丘带回去后,宋兆和祝丘之间的关系更为亲近,这是席柘未曾想到的。
可能是都在沈纾白置办的“收容所”里面生活过,仿佛两个人就能做到彼此的感同身受,祝丘一回来,宋兆一大早就来到家里“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