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丘。
此事对于席柘唯一的好处便是宋兆不再采购那些没什么必要的食材。
下午,宋兆正在院子里搭水管,祝丘便一直叽叽喳喳地跟在他身边。
隔着玻璃,听不见他们在谈论着什么,只是,这两天总是用记恨的目光看向席柘的祝丘,却对宋兆发出乐呵呵的笑容。
这也可能是因为宋兆给祝丘买了许多草莓、漫画书。
虽然都是刷席柘的卡。
席柘继续看新闻。
鹦鹉挂在他的肩膀上,只要稍微抬高一点手臂,鹦鹉就会乖乖地走到他的手背上。
这几日,国内不少城市都在发生大大小小的游行,这些游行多希望本国不要再拉长北线。
战争依旧不停,一张张标注着“侵略”二字的横幅被警察踩碎在地上。
十川岛的游行阵仗也不容忽视,但不一样的是,岛民近日集中讨伐的对象是青平研究所,席柘目光停留在电视屏幕里面的研究所,听到外面两人走回来的声音,又换了一个财经频道。
祝丘举着那本花里胡哨的漫画书,即便看不懂字,但惊异地能从里面的人物动作分析剧情,发出“嚯嚯嚯”的吵闹的笑声。
宋兆做事的时候,竟然也能有为他随时翻译漫画剧情的精力。
宋兆忽然提到:“差点忘记了,晚上不是要去乔延家里过圣诞节?”
“谁啊,你们要去哪里?”祝丘咳嗽了一声,好奇地问道。
“乔延,乔中校,你上岛第一天遇见的那个长官,你忘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群人从小到大都是要一起过圣诞节的。
”宋兆仿佛对一切都很清楚,说到这里,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乔中校可是很在意我们席…”
席柘像是知道宋兆要说什么,问道:“水管不修了?”
“都修好了。
”宋兆拍了拍身上的灰,“祝丘,你也跟我们一起去。
”
祝丘想了一圈,才想起乔延是何人。
但听到后面的话,面色顿时变得慌张,“我…我哪里也不去。
”说完便跑上楼,中途还在楼梯上狠狠绊了一脚。
因不知道是谁抽了风用木板钉死了那间保姆房的门窗,祝丘也顺便升级了卧室,搬到了楼上最右边的房间。
“他这是怎么了?”宋兆不明白,过一会儿意识到什么,“看吧看吧!他肯定是怕我们又随随便便扔他在别人家里,都给产生阴影了,中午我让他跟我去医院看病他也不肯去,这都咳嗽了几天…..”宋兆也跑上楼,费了一番劲,人倒是没劝出来,祝丘的卧室门还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