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死了,席柘按住他的腰,四肢变得异常僵硬,“行了,不要乱动。
”
仿佛这已经是很大的妥协了。
祝丘如愿以偿跪坐在席柘的膝盖上,尽管不能亲不能抱,但安抚性的信息素慢慢朝他渡了过来。
猛然间像浸泡于冷冽的泉水里,这让祝丘舒服很多,他贴近alpha的喉结,极为稀罕地闻着,从喉结沿着衣服上袖口缓缓向下,一点也不放过,来回反复地闻着,像一只花丛里的的蜜蜂,“老公,你真香。
”
快要到某一个位置,祝丘躬着身子,和一滩烂泥那般低垂着头,这才被人不留情面地拎着脖子坐起来。
想自食其力的祝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双眼睛痴迷无神地看向alpha,瞪圆着无辜的双眼,鼻子和嘴巴往外流着东西。
“再乱动就滚下去。
”头顶传来最后的警告,席柘神情冷峻,目光阴沉沉,看着很是吓人,“信息素也别想要了。
”
“不行!”
“那你安分一点,也别吵。
”
“老公我保证会很安静的。
”说完后,祝丘也不敢乱动了,很垂头丧气地把脑袋搭在席柘一边的肩上,眼皮也耸拉着,手虚虚地抱着席柘的腰,中间留着很大的空隙。
他的嘴唇不停地朝着alpha的脖子呼出热气,鼻尖时不时顶过去。
席柘不得不将他的脸转了一个方向。
“老公,我那两个蛋呢?”
“……”
“蛋怎么不见了?”
“你在说什么。
”
“老公,你帮我找找。
”
席柘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很想理会他,他抬起祝丘的下巴,“又开始发疯了?”
祝丘置若罔闻,目光频频聚焦在他脸上,仿佛认定了alpha肯定知道答案,“蛋呢?”
闻言,席柘周身满是不耐的气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