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你自己难道不知道?”
祝丘对他说道,“没看见啊,你拿了?”
“我拿它做什么?别说疯话了。
”
“那它在哪里?”
席柘脸色倏然沉了下来,“祝丘,你是不是吃药了?”他没轻没重地捏着祝丘一边的脸腮,使得那一圈脸颊变得严重凹陷变形,又用食指和大拇指让他的口腔张开,这样一看,omega并没有吃药,只是嘴边都是口水。
omega不疑有他,懵懂无知地望过来,趁着席柘观察口腔的间隙,很快伸出舌头细致地舔了舔席柘的指腹。
明显感觉到alpha的手指停顿在了他肿红的嘴唇上,气息变重,于是omega被狠狠推开,席柘对他呵斥道,“滚下去。
”
而席柘从头到尾、接连不断的明显的嫌恶和不耐烦戳伤了祝丘此刻脆弱不堪的心灵,他不明白alpha为何总是对他那么排斥反感,每每对视着,那双墨色的眼眸里满是嗤之以鼻。
“为什么要一直推开我?”他鼓起勇气蛮横着抱住了席柘的腰,手像是紧密的线缠绕着,很受伤地说:“我已经失去两个蛋了,不能再失去你了!”
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祝丘开始了一场声嘶力竭的崩溃,不停地嚎叫。
席柘一时间竟然无法挣脱这个累赘,祝丘的鼻涕口水通通染在了干净的白色上衣,“你脑子真的有病。
”
“老公,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你在无理取闹什么?“
“那为什么不能亲亲我?”
“祝丘,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
祝丘心情似乎比他更糟糕,“我就是天生的歹命,被卖来卖去,老公也不爱我,外面那个omega是不是比我还漂亮可爱呢……说到底,我真的很便宜。
”
他继续牛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