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得到了某种没有必要的认证,厚重的灰色雾霾在席柘身上短时间还是无法散开。
席柘不打算扮演一个耐心的倾听者,刚坐起来,祝丘却揽住了他的脖子,顷刻间,右耳垂被omega轻轻地亲了一下。
触感如同被细针扎了那般,是连绵的密密麻麻。
反应过来后,席柘握住omega细细的脖子,忍无可忍地说:“你就是来恶心、折磨我的,对不对?”
“说话。
”
明明厌烦祝丘,却开始自我厌弃起来。
祝丘抱他、亲他,不断地散发着浓得呛人的味道,席柘心里不断堆垒的墙越筑越高,却裂了道长长的痕,开始崩塌。
两人高匹配的信息素让他做不到毫无反应。
席柘此时的自我厌弃却远远胜过了对omega的厌恶。
omega挣扎着,脑袋往上升,随着时间推移,一副要窒息而亡的惨状。
“老,老公。
”
最终omega被扔到床上,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席柘起身离开。
简陋的洗手间传来水流的声音。
从洗手间出来后,席柘开始收拾东西。
旅馆的住宿条件太差了,让祝丘一个人呆在这里也很不安全。
“老公,我还是很不舒服。
”
“老公,干嘛收拾东西?”
此时祝丘惊叫了一声,“找到了。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后面掏出了两个扭蛋。
满脸一副很珍惜的样子。
而席柘盯着这两个扭蛋接近半分钟,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绝伦。
“这就是你说的…蛋?”
“对啊。
”
霎那间,席柘头一阵眩晕,他揉了一下发疼的太阳穴,很是颓然地坐在床边,突然不知道要干什么。
直至祝丘的脑袋贴着他的后背,脸肉贴着他的脖颈,很关心地问道,“老公,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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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