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祝丘把卧室门轻轻关上,反锁门后,才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以及祁安给他的通讯器。
祁安让他做的事情,因为时间有限祝丘其实没太听懂。
是为了让席柘的病提前,要他将白色粉末隔三岔五地放进席柘要喝的水里…….让我毒死他吗。
这样有点不好。
倒不是觉得席柘死了不好,只是就这样把人给毒死了,自己的嫌疑是很大的。
但这十川岛呆不得一点了。
沈纾白调他过来,一面是稳定席柘易感期,而席柘的易感期是要把人咬死的架势,一面似乎是给乔延添堵。
那他是什么,助长他们爱情的一把火吗。
乔延,人模狗样,没想到那么狠。
以及现在弄伤了许清允,他老爹也不是好惹的。
祝丘不禁感慨,在这岛上还真难活。
当初意气风发地从分化所出来,原以为迎接的是美好未来,但现实狠狠给他一拳。
又研究了一会儿通讯器。
和祁安约定的通话时间是每周六晚十一点,祁安会主动给他打电话,祝丘瞧了一眼日期,今天是周一。
新来的保姆会进房间打扫卫生,祝丘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最终决定先把这些东西塞进床板夹缝里。
隔天,祝丘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电视。
席柘最近似乎很忙,经常是早出晚归,至今祝丘还没有机会给他下毒。
哑巴保姆走到他面前,咿咿呀呀的,用手指了指外面。
祝丘费力地听,望向窗外。
还以为看错了,他扔下遥控板,踩上拖鞋匆匆走出门。
隔着院门,两人都只能看见对方的脑袋,祝丘喊了一声,“阿鱼?你来干什么?”
阿鱼看见他立马笑起来,开心地向他招招手,他提着一个精美的水果篮,“你…病病…好了吗?我来…来看看你。
”
祝丘没有立即给他开门,警惕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又是费力地竖起耳朵听,原来阿鱼也住家属院,他们两家住得不远,另外军官大多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