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你头、额头有血。
”阿鱼很着急地说。
“死不了。
”祝丘扶开他的手,并不在意,这点伤口算不了什么,他问,“你怎么回事?真欠那群黑社会钱了?”
阿鱼点了点头。
“交钱就好了啊,你老公不是给你那么多钱?”
阿鱼解释着,他的alpha不想再掺和阿鱼父母家这些事情了,觉得他父母像吸血鬼,还把他的卡停了。
“……”祝丘懒得听他的家事,他闻了闻袖子,觉得自己很像一条被晒了一百年的鱼干,全身臭得不行。
“这,这个事你不要告诉、告诉别人。
”阿鱼祈求着。
“为什么?”
阿鱼告诉他,被alpha知道了他还和父母联系,就会把他赶出家门的。
被两次赶出家门、已然对此看淡的祝丘沉默片刻,“……你这点儿破事我有必要跟别人八卦嘛。
”
3路公交车刚好到站。
两人一同上了车,坐在了最后一排。
此时车厢里没有什么人,祝丘把玻璃开得很大,想让风吹吹身上的海味,一看阿鱼还紧挨着自己,“前面有那么多空位,你非要挨着我干什么?”
“今天,谢、谢谢你。
”阿鱼很真诚地说道。
祝丘觉得阿鱼傻得要命,低哼了一声。
他忍不住炫耀道,“我现在去上学了,学的画画,也会识字了。
”
“真、真厉害。
”
因为没人可以分享这些事情,祝丘继续说,“我只要认全一本书字,他们就会给我买新手机了。
”
“真、真好。
”无论怎么诉说,无论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事情,阿鱼都很真心地夸赞他。
各自回家前,阿鱼挥手对祝丘说,“再、再见!”
对于和阿鱼建立朋友这种亲密的关系,但祝丘还是觉得没必要,关系一旦建立,就好像被什么束缚住。
纵使阿鱼也没有强制索要这层关系。
祝丘还是不懂今天自己为什么要下车。
但他表现出很高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