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和你这个结巴见什么见,嘴上还是对他说,“再见。
”
所以当日晚上,对于祝丘是一个极其晦暗的日子。
原以为全盘接受席柘的批判、辱骂就好了,毕竟他脸皮也挺厚的,左耳进右耳出,心理承受素质也蛮强悍,可这一次,祝丘却难得感到不畅快。
祝丘是一个心情很快可以变好的人,现在却一直开心不起来。
并不是因为不能正常去上课,而是在此之前发现席柘眼里透露的情绪。
厌烦、愤怒以及失望。
难以调理、消化人们对自己的失望,依旧是祝丘没心没肺的世界里的一道屏障。
祝丘没觉得自己很好,但他总感觉席柘已然高高地建起一种无形的期待,一旦辜负后,这样的期待会随时随地像建筑材料低劣的墙那般重重崩塌,最终砸在自己身上是很疼的。
建立任何一段过于深入、复杂的关系,影响到自己心情,都让祝丘头疼。
“没什么大不了的。
”祝丘安慰自己。
尽管经历了这些事情,祝丘一晚上睡得还是很香。
禁足后一觉睡到中午,那时候房门传来不大的撞击声。
祝丘刚把门打开一个缝隙,鹦鹉就挤了进来,嚎叫着,“祝丘!祝丘!”
祝丘惺忪的眼睛一瞬间睁大不少,这可是鹦鹉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他还以为是鸟变异了,“你,你竟然。
”
鹦鹉还算是一只好鸟。
“混蛋!混蛋!”
“好了你别叫了。
”祝丘按住了它的嘴。
此时楼下无人,可能都去庆祝席柘的生日了,祝丘打算下楼找点吃的。
冰箱里吃的不少,祝丘正想洗一个苹果吃,门铃响起。
还以为他们回来了,祝丘慌慌张张地把苹果丢进垃圾桶里,又擦了擦嘴,刚想百米冲刺着上楼,这才想起宋兆和席柘都不用按门铃的。
祝丘走了出去,看见门外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祝丘。
”许清允也看到了他,他旁边还站着两个警卫员,看起来是负责保护许清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