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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好后,陈锋似乎忘记了自己那天烧糊涂后拽着我说的一切,又变为往常一样的冷酷寡言。
我熟悉这样的陈锋,只是偶尔觉着可惜,那晚他可怜兮兮叫我‘小曜’的样子明明更加可爱。
“你的戒指呢?”
晚饭后,我正窝在沙发上看普法栏目剧,画面正播到嫌疑犯在铁窗后的采访,耳边突然响起陈锋阴恻恻的声音,差点以为把两边听串。
直到注意他话中的内容,我才下意识看向左手,“不就戴在......”
我噤了声。
无名指上干干净净,早就没有戒指的影子。
我宕机了几秒,随后飞快回忆起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印象里,我一次都没有摘下过戒指,可现在回想,似乎那天救下小猫时手上就没有了戒指的影子。
难不成是落在了顾鸣生那里?
可是他照顾归照顾,摘我戒指做什么?
我按捺住疑惑,对陈锋歉意地说:“好像被我放在公司的抽屉里了,我明天就去找找。
”
陈锋很不悦,动了动唇,“我不是让你不要摘下来吗?”
“我怕每天戴着磨损太快,就不好看了,”为了安抚他,我放轻声音,“毕竟是你送的,我想好好保存。
”
说这话时我差点没有绷住表情,肉麻得直冲天灵盖。
可陈锋却格外受用。
他哼唧一声,像只大型犬似的凑上来亲了一下,毫无气势地威胁。
“就原谅你这一次,要是下次再被我看见你摘下来,见一次亲一次。
”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又是从哪学来的土味情话?好雷。
但有时候,我觉得像陈锋这样足不出户也挺好。
不用接触外面复杂的世界,永远都保留一分傻兮兮的天真,在我撒谎的时候,也不会一眼就识破。
趁他去洗澡,我点开顾鸣生的聊天框发出一条消息。
卧室的隔音不好,怕是一打电话陈锋就能察觉出异样,我不敢冒这个险。
哪怕知道这是属于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