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偶尔会让我感到窒息。
顾鸣生:你说的戒指是不是这一枚?
他回复得很快,几乎一晃眼的功夫就发来张图片。
我点开放大,上面的确就是陈锋送的那枚,确认没有丢失,我终于放下提着的心。
:是这枚,你明天在家吗?我下班后过来拿。
顾鸣生却说:我明晚有一个饭局,你可以直接来饭店找我。
紧接着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发来了时间和地址。
......其实我想说的是,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改天再来。
但他都发过来了,我也不好再提,毕竟也不什么麻烦的事情,便回了一个‘好’。
饭店离公司有些距离,我一下班就打车过去,还是花费了近半个小时时间。
快到年末,我总是被冯哥留下加班,今晚也不例外。
等抵达那个万嘉大饭店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
大堂装修得富丽堂皇,是平时经常听人提起,但我却从未踏入过的昂贵消费地。
西装革履的侍者拉开大门迎接,我顿时产生些不适应的局促,只想拿回戒指就赶紧走人。
坐上去十楼的电梯,我按着顾鸣生发来的包厢号一个个走过,终于在几分钟后看到门牌号。
确定无误后,我敲响了门,几秒后被来人拉开。
“您好,请问顾鸣生在这里......吗?”
待我看清包厢内的情景,几乎没有控制住脸上空白的表情。
圆桌旁围坐了七八个男人,全都上了年纪,身上穿着看不出牌子的便服,烟雾缭绕。
桌上七零八落散着酒杯,光是开封的酒瓶就够围满小一圈,酒味混杂烟味,浑浊的空气刺鼻难闻。
几人抬头打量我,目光没有恶意,却仍然让人不太舒服。
我忍着不适扫了几圈,终于在这群人里看到脸色醺红的顾鸣生。
他身边坐了一个男人,此刻正笑吟吟地往他杯子里倒酒。
两人贴得极近,仿佛下一秒就能借势吻上,将距离拉近为0。
我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