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拍在臀上,被夏钦涧抚过的肩头一直在被吮咬揉舔,弄得通红可怜。
“再给。
”钟攸撑着窗沿半回眸,哈着气要道:“六哥还有呢。
”
时御眸中漆黑,他抬指舔掉了钟攸的味道,俯身抓起钟攸的双腕,拉按在上窗沿,坚硬缓缓挺进去,再搅动,问道:“要多少?”
钟攸紧含着人,前边被夜风抚的一个激灵,后边就咬得更紧。
他道:“都要。
”又轻咬了自己舌尖,在这人动作里颤声笑了笑,“嗯……喂饱了才能生给你。
”
时御眉间浸了汗,他顶的钟攸身晃站不稳。
那莹白的臀被撞得红,钟攸通身都泛着红。
时御爱惜的蹂躏着软肉,钟攸哪儿他都爱。
钟攸渐渐站不住,时御让他自己扶了窗,从底下打开那修长润色的腿,揣臂弯里撞抽。
这一下贴得更紧,插得更重。
钟攸压不住声,时御来回舔舐那淋汗的肩头,一定要覆满自己的味。
钟攸忽然收紧了手指,咬住了呻吟。
听着几人往过来,苏舟道:“没点灯,先生睡了吧?”
榕漾疑惑道:“我还听着声了呢。
”
扑哧和啪撞没停下来,时御在钟攸越咬越紧中闷声蹭他颈窝,拍了一把,意示先生松一点。
可是学生都聚门口了,钟攸哪里松下的去,他手后抚着时御的脑袋,张着口无声喘息,想让这人停一停。
少臻敲了门,道:“先生?”
朴丛跟着疑声道:“我怎么也听着些音。
”
时御突然揣着人就这么往床铺走,钟攸才挨着被褥,后腰就被时御强捞起来,坚硬重重挤撑开软口。
钟攸埋头在被褥间颤栗,优美的脊背抖的很诱惑。
时御不满地扯下垂帷,将先生挡在床里边,就站着猛干。
他微偏头,手把着先生的腰,看着先生是怎么被自己操弄的潮红颤抖,再软声求饶。
这一刻他真的就想一直灌到钟攸吃不下为止,说不定能生呢。
这念头太要命,光是想想下边就会胀痛。
等钟攸不堪蛮撞失声抽噎的时候,门外已经没人了。
他不知时御怎么又生了闷气,只被插得拢不紧腿。
时御扶他跨坐身上,钟攸跪撑着时御肩头,后边吞吐,颠簸中散乱了发。
时御埋头吸着痕迹,也没忘将垂帷拉严实。
别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