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宗似累极倦极,眼皮都没撩动一下,“水。
”
“屋里没水,只有茶。
”
茶几稍矮,她不好弓着腰,索性半跪着,茶盏递给他,药也搁男人掌心。
她伸手覆上男人青筋虬结的手背,往前推了推,“你不吃吗?这药效果特别好,你是经常有酒局吗?”
季庭宗抬眼注视她,“是。
”
“那我可以给你更多,你要吗?”
这话有歧义,她鼻音重,嗓音柔腻娇媚,季庭宗一束滚烫的目光,烙印她圆润乳白的前胸,肩头,她亦被那视线烫得仰起脸,“我得走了。
”
越是无措,越是犯错,起身时右脚绊住左脚,整个人骤然歪下去,季庭宗动作稳健,一把捞住她,往怀里扣回。
她慌乱被拽下,像骑马一样跨坐在他膝头,屁股险些滑落没坐稳,男人的手及时箍住她的臀,把她颠回怀里。
韩珍几乎是完全陷在他胸口,她的发香是茉莉味儿,腰肢,胸脯,私密处,隔着薄布料,触感软绵绵贴在季庭宗身上。
男人眼底原始的欲望蒸腾,却强制压下,只带深沉笑意,“你紧张什么?”
他身上浓稠的荷尔蒙味儿混着烈酒放浪形骸裹挟她。
韩珍手心脉搏跳动剧烈成灾。
“我没有。
”
“那还跌一跤。
”
她感受到他下腹蓬勃的力量,一呼一吸间,顶得她几近窒息,大腿根发颤发软。
季庭宗手翻入她裙下,滚烫掌心抚上她挺翘圆润的臀,早想摸了,上次在梅园,戒备心太重,被吊得不上不下。
此刻酒精在身体里奔腾作祟,她屁股皮肤白腻弹滑,衬得他掌纹粗狂,肤色也黑。
韩珍身体一僵,一缕热气窜入耳根,她顷刻落入一双狼一般野性的侵略十足的眼睛。
季庭宗的吻疾风骤雨般落下,充斥着澎湃张力,好似七情六欲都从封锁的闸门里被冲开。
他舌头很烫,沾染尼古丁和苦辣酒味,像火,像蛇,死命往她喉咙深处里钻。
韩珍喘不上气,眼里包着泪,惊惶推拒他,他健壮身躯宛如一堵城墙般推进,天旋地转,将她禁锢在身下。
季庭宗拽开胸前衬衣,扭扣四散崩落,袒露贲张精壮的胸肌,剧烈起伏之下,两人贴合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