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见惯大风大浪,蒋天承
“蒋董好。
”韩珍礼貌冲他
“市台的韩小姐?有些印象。
”蒋天承
季庭宗抽不惯洋烟,味儿烈也怪,没动作,“都捱到这年纪,不差这一两年。
”
桌沿底下,韩珍的手还被男人紧握着。
跟季庭宗待久了,承受过雨露润泽,也见过他情欲的性感凶悍,哪怕他正襟危坐,韩珍好似仍能感受到他衬衣下筋骨的力度,从掌心渗透,额头都燎得发热,她想挣脱,男人不让。
保姆送来一瓶大肚,窄口的西班牙酒,顺道询问客人是否有忌口的。
韩珍摇头说,“没有。
”
“我怎么记得你有。
”季庭宗也觉得热,单手松开了衬衣两颗纽扣,“海鲜羹有吗,不放姜和胡椒粉,给她盛一碗。
”
保姆说有,往韩珍杯子里倒酒时,男人抬手制止,“她不饮酒。
”
蒋天承意味深长打量韩珍一眼,吩咐保姆,“去给韩小姐沏荷花茶。
”
她原本食欲不强,想着能吃则吃,不吃就作罢。
半碗海鲜粥下肚,韩珍撑得难受,双腿轻轻绞动,咬唇在季庭宗耳侧,低声细语,“我想上厕所。
”
“老蒋,洗手间在哪?”
“走廊…”
这宅子蒋天承并不常住,纯粹为了配合季庭宗时间,特意过来的一趟,随即招呼保姆带她去。
韩珍背影消失在冗长走廊拐角。
蒋天承疑惑,“季老板这段走心,还是走肾?”
季庭宗摩挲乌木筷,“在谈。
”
要是正经恋爱,他更疑惑了,“你不知道她离过婚?”
“知道。
”
蒋天承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这世上有两类女人碰不得,一类是野心太大,不甘平庸的,另一类是没嫁好的,男人一碰准出事。
”
季庭宗搁下酒杯,撞
蒋天承抿出味儿了,他或多或少用心了,改口说,“有女人照顾也挺好,回家有盏灯,性格活泼
韩珍性子偏文静,不吵不闹的,他没搭腔。
蒋天承话锋一转,嘴唇将半截雪茄掀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