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
”主编笑呵呵给她倒酒,“《灵光一闪》我们组班子合作也快一年,更重要的是有交情,有革命友谊在。
”
除了助理,其他人入职都比韩珍早几年,算职场老油条,现在电视台也爆发离职热,节目不好做。
韩珍理解他们的利聚而来,指姆大的酒杯,盛满五粮液,她连喝了两杯,“我一年半前刚进台里,初出茅庐,学术不精,是承蒙大家照顾。
”
“谦虚了韩珍,你是结婚太早,不然早该进新闻部了。
”
她扭头,“什么意思?”
“你老公”导播喝昏了头,“你前夫,我两次撞见他进主任办公室,要求划掉名额,不让你进。
”
宛如晴天霹雳,韩珍当场愣住,气氛也静谧一瞬。
她一直滴酒不沾,上脸的红晕都怒得加深几分,烧红额头,“理由呢?”
大圆桌七八个人,互看互望,明显都不知情,导播被人杵了一手拐,含糊几句,倒在桌上。
韩珍心头耿耿,强忍不破坏气氛,临到散席,导播依旧醉得不省人事。
一众人各自安排好行程,主编提出送她回家,她婉拒了,与助理告别,步行去附近的站
刚过路口,川流不息的湍急车流里,拐出一辆黑奥迪,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尾随着。
冷不丁爆发两声鸣笛,吓得韩珍一趔趄。
她心里担着事,继续赶路,车还跟着,再一声鸣笛,她忍无可忍,捞起路边的树枝,石头,看见什么算什么,扔了过去。
车靠边泊住,一个破箩筐丢到季庭宗脚边,他倚着车门,募地发笑,“是这么欢迎我的?”
“车窗关着,我又不知道是你…”韩珍三分憨劲儿,暴露无遗。
你欠弄(h)
季庭宗注视着她,那双眼在夜色里愈发深邃夺目,“你以为是谁。
”
“是流氓。
”说完,她扑进男人怀里,心里因周斯启堵住的那口恶气,一瞬烟消云散,似雏鸟归林般欣喜。
他笑了一声,“流氓还抱?”
韩珍抬起素净漂亮的面颊,染着淡红的醉色,被霓虹映照,格外动人。
“你不是啊,你长得帅。
”
季庭宗笑意很浓,择开她吃进唇角的发丝,“喝酒了?”
她摇头晃脑,“没醉。
”
“跟谁一起?”男人揽住她,拉开门,坐进后座。
“要组新的节目班底,约了台里的同事。
”
若不是有广河的投资款,这次恐怕也不会这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