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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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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文官,怎会练得一身杀人的本事? “谢、谢砚,你敢伤本宫” “公主说笑了,臣可不敢僭越。

    ” 谢砚眼尾漫出一抹微红,虎口渐渐收紧,冷眼看着风情万种的美人面色铁青,犹如僵硬的死尸。

     他才满意,指腹微松。

     李妍月犹如烂布偶瘫软在地上,连连喘息。

     “我再说一遍,我与你毫无瓜葛。

    ”谢砚淡淡睨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谢砚!”李妍月胸口不停起伏着,银牙咬碎,“你是不是忘记当初你是如何像狗一样巴结本宫,才与太子哥哥搭上话的?你和本宫座下那些面首有什么区别?” “不!你比他们还卑贱!你还会跪在马车前,被那些个面首们一个个当脚凳踩在脚下,你就是一条下三滥无底线的狗!” 李妍月仰天大笑,犀利的斥责声回荡在大堂中。

     层层叠叠,久久不散。

     倏地,一道幽暗的阴影笼罩在李妍月身上。

     谢砚转过头,一步步走向李妍月。

     拉长的身影犹如黑云压城,压在人心上,让人呼吸不畅。

     他一脚踩住李妍月手指,漫不经心碾磨着,直至骨头碎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公主凭什么觉得,人下人就得一辈子是人下人?” 在这世上,再不能有任何人能让谢砚屈膝。

     如果有,那就扫平他。

     谢砚脚尖抬起李妍月的脸,静静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公主知道那些从臣脊背踩过去的面首都去哪儿了吗?” 李妍月身边的面首数不胜数,有些病死的,被马车撞死的,被贼匪掳走的也不稀奇。

     可此时细想,这两年出事的面首全部都是践踏过谢砚的人。

     “他们去哪儿了?” “公主房中的六角宫灯甚是好看!还有个好听的名字白骨灯。

    ” 白骨灯,需得多人的肋骨、胸骨拼装而成,再以人皮做灯面。

     极其华美耐用,又极其血腥。

     李妍月顿时面色煞白,也就说她日日就寝时,头顶那盏摇曳的灯是面首们的尸身。

     透过他们的皮肉照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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