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中,“那什么时候可以?”
“等、等伤好了。
”
姜云婵红着脸应。
谢砚倒也没再强迫,拍了拍她的腰臀,“去睡吧!”
姜云婵溜之大吉,就此歇在了谢砚寝房里。
因着耽误了些时间,谢砚这晚处理公务一直到四更才上榻就寝。
彼时,姜云婵已经趴在
铱驊
榻边睡熟了。
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鲜果似的红唇微张,呼吸绵长而均匀。
谢砚蹲下身去,忍不住将舌探进那张檀口,轻柔扫过香软之地,低磁的声音重复道:“别骗我。
”
这样温存的岁月是谢砚盼了许多年的。
可一切实现得突如其来,毫无征兆,谢砚担心这是镜中花水中月。
担心一切都是姜云婵故意编织谎言,用来蒙蔽他的。
他不敢想象如果她的温存都是虚情假意,他会做出怎样疯的事来。
所以,她最好别动旁的心思,对彼此都好。
谢砚悄声上榻,从后拥住她,依偎着她的后背睡着了。
到了第二日,姜云婵感觉后背有些烫,转过身来,探了探谢砚的额头,果然有些温烧。
她赶紧披了衣衫,出门请大夫。
此时,天刚蒙蒙亮。
扶苍在屋檐下来回踱步,见着姜云婵,猫着腰上前,“二奶奶,世子爷醒了么?庄子上的人正等着爷的话呢。
”
“世子病了,你叫大夫过来,其他的事能推则推吧!”
“可是”
扶苍往屋子里看了眼,谢砚正面色苍白地昏睡着。
世子勤勉,但凡还能撑得下去,绝不可能辰时不起,可见真的病重了。
扶苍面露难色,“庄子上的农户还等着世子清点完年货,连夜回去呢!眼见又要下大雪了,再不回,遇到大雪封山,农户们滞留京城,怕是赶不上过年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