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
江奉恩握住他的手,“你每年除夕都不在宫中,皇上会不会怪罪你?”
“无妨,他知道我家中有舍不下的娇妻。
”
江奉恩笑着推他一把,“别乱说。
”
陆延礼顺势抓住他的手,带他出了门,院子里不知道何时铺满了芝麻秸秆,下人们也都不见了。
江奉恩自然地走到秸秆上,一脚一阵响,这“踩岁”本该孩童做的事,陆延礼却每年都陪着他在上面踩。
天上突然飘起了雪,江奉恩一愣,心里不禁想到方才离开的陆岱景,眉毛紧紧地拧起。
陆延礼从身后将他抱住,亦步亦趋地在他脚跟后随着他走。
“恩恩今年也要平平安安。
”
江奉恩的眉松缓开来,他握住陆延礼,“你也是,每年都平平安安。
”
往年守岁的时候江奉恩一整夜不睡也可以,大概是刚生了孩子,今年竟是困得不行。
他靠着陆延礼,慢慢地往下垂。
陆延礼扶住他的脸。
“有这么困吗?”
江奉恩傻愣愣地笑了下,眼睛都要睁不开。
陆延礼叹了口气,低头吻住他的唇,手探到他的裤子里。
不一会儿,屋内就传来江奉恩的呻吟。
等天大亮,江奉恩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痴痴地望着陆延礼的脸,张着嘴巴喘气。
陆延礼抽出自己刚泄过的东西,堵在江奉恩身体里的浓液便一股股地往外淌,他用帕子擦了擦,亲了亲江奉恩的脸。
“已经是新年了,困就睡吧。
”
江奉恩支撑不住彻底睡过去。
陆延礼看着实在喜欢,把江奉恩抱上床之后又与他亲热一番才穿好衣服出了屋子。
宫里新年都要行祭天礼,安公公一早就在门外候着,正准备与陆延礼一同前去,却被制止住。
“今日你在府中照顾太子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