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庞大繁荣,府里不该只有一个孩子。
如今江奉恩体弱,他也不想再让江奉恩去冒这个险。
江奉恩的脸色更加苍白,陆延礼紧紧拢着他,“但这府里的太子妃永远都只会是你。
”
“今后……你也会是唯一的皇后。
”
三月初,箫氏一族被彻底清查,箫于借巡抚关系包庇族人,拉帮结党,在党徒的包庇下诬陷、乱判冤案一百八十余宗,贪污白银七千万两。
箫于削职抄家,除儿子斩杀外,其余族人均流放津边。
在此期间,宫里又有人传箫妃入宫十余年,陷害谋杀不少宠妃皇嗣,流言越闹越大,甚至传到皇上耳朵里。
箫妃本就失宠,皇帝当即将其打入冷宫,叫皇后彻查此事。
三皇子也因与箫家有所牵连,被罚鞭刑,整整一月都不能下地。
今日晨时,陆延礼去给皇后请安。
俩人交谈了会儿,见陆延礼有话,她便屏退了下人。
“母后,箫妃已经失宠,何必再牵扯出那些陈年旧事。
”
皇后顿了下,“此事与我无关。
”
“她害过的人太多,一朝失势,多的是人等着她的死罪。
宫里人的嘴闲不住,尤其是对这种落水狗就更是肆无忌惮了,既然都传到了皇上耳朵里,我也不能不给他个交代。
”
陆延礼微微皱了皱眉,这时候闹这么一出倒实属正常,但他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皇后瞧了他一眼,笑道:“墙倒众人推罢了,你不用太过担心。
”
“如今前路无愁,这事不用你管,你只需好好准备婚宴就行。
”
府里这几日都在准备陆延礼的大婚,太子府上下都是喜庆的红。
虽说纳妾不该弄这么大的阵仗,但对方是李盛李少卿的女儿,又是皇帝亲自指婚,就要办得风光许多。
几个宫里来的太监拿着红绸在东苑门口停下脚,侍卫拦着他们不让进去。
皇子的婚宴都是按宫里的礼训,因此皇后便安排了宫中的人来府里一同布置,要求婚宴府里每个角落都该挂着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