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放心我。
他会让我在有他在家的时候在他面前戴上它一小会儿,大概就像之前的脱敏训练时间那么长,为此甚至贴心地帮我把它包上了软皮。
他说他怕我没恢复完全,让我习惯这东西。
我觉得他话说的有歧义,我说我为什么要习惯,我又不是犯人,以后不会跟它打交道的。
他就换了个说法,说让我不再恐惧它。
那好吧,那我就接受了。
我在把它和让我感到安心的我哥建立起联系,而不是暗无天日的囚禁。
也许是我在他腿上趴了太长时间,他都忘了我的存在,下意识就要站起来,我被他一动,从瞌睡里惊醒过来,相当不满地抬头看着他。
他自动忽视,揪着我的领子让我起来,起身上厕所去了。
我就趁他不在偷偷坐上他的座位,看他查了什么。
一看不要紧,他查的戒同所。
名字叫什么书院,宣传什么国学,页面写的治疗同性恋。
我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滞住了。
以至于他上完厕所又回来,都站在我身边了,我都毫无察觉。
说了不送我去精神病院,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然后把我送去戒同所?
甜言蜜语说给谁听的?
怒火冲到头顶,我说,“白予清,操你妈。
”
我面无表情,阴沉地盯着他。
这是我能想到最恶毒的话,但是我又想到他妈就是我妈。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更烦了。
他要抱我,我不许,他就直接掐着我的腋下给我抬起来,自己一屁股坐到床上,手脚并用地把我揉进他怀里。
我使了吃奶的劲锤他,挣扎,要从他怀里出来。
他纹丝不动,真见了鬼了。
我后悔今天让他进行什么该死的脱敏训练,这幅手铐绝对在他制服我的过程之中起到了百分之八十的作用。
到最后我都打累了,他也被我折腾的够呛。
我说,“你松开我。
”
他说不松。
我要被气死了,我说你抱得太紧了,勒得我喘不过气。
他这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