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最擅长的事。
我在通过这种病态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确认他对我的爱,一步又一步地尝试着占有他。
在我被关起来的那两个月,其实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盯着眼前紧闭落锁的门,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
我想,我害怕被妈妈关起来,害怕她对我展露出那种极端的控制欲,我像是她养的一只小猫小狗,她要我做的就只是乖乖待在笼子里。
如果我胆敢表现出一点点不够服从,她的妒火就会蔓生燃烧,将我吞噬殆尽。
我想我对我哥也是这样的,我想要他的眼睛只能看着我,我藏不住,于是我自作自受,他说他不会喜欢我,他抛下我了,他不要我了。
于是我反思自己,叮嘱自己不要越界。
我给他打电话,规规矩矩地叫他哥。
他说要我好好学习,我就好好学习,我给他讲学校发生的趣事,他就笑一笑,说挺有意思的。
我说,哥,今天的数学题有点难,你什么时候能给我讲一讲。
我说,哥,今天宋可艺给我讲了个笑话,要不要我讲给你听。
我说,哥,明天是端午假期了,你回来吗,爸爸妈妈很想你。
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那段时间我常盯着紧闭的窗帘和衣柜一角老旧的打火机,神经质地用自己手腕内侧的软肉去磨锋利的手铐边缘,直到手腕上鲜血淋漓。
我想,我要遏制自己,我不要重蹈覆辙。
可是直到他背着我从那场火里出来,我才知道我根本就做不到。
我喜欢他。
我就是想要完全占有他。
这是因果关系,哪里不对了。
占有欲就如同我背后汹涌而至的火焰,火焰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