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说的是那暗无天日被囚禁的两个月,我被关在家里,就连睡觉的时候也要被束缚,一刻都不得歇息地被监视,妈妈甚至会拉开我的内裤,检查我有没有想着我哥自慰。
而我哥同时也在那两个月承受着和我一样的痛苦,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书院睡不着的时候,我其实有很多时间来想我平常无法思考的东西。
”
“我有时候会想,想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想我会不会出不去了,最后,我想到了你。
”
我知道在书院的经历对他来说是一段痛苦的回忆,他从来都不愿意跟我谈及太多,即使我主动提起他也会回避这个话题。
我知道他不想让我担心。
他不会说自己痛,说自己难过,只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一次次抱紧我。
“我想,跟着我会让你比现在的生活更好过吗?住在这么小的顶楼,连生活都没有保障。
或许只是我自己离开,失去了我这个造成这样结果的源头,你就会恢复到原来那样的生活了呢?”
“不会的,哥。
”我抵着他的额头,“这件事的前提是你知道妈妈对我的占有欲很强,如果我愿意回到妈妈身边,她就会像原来那样把我捧在心尖里对我。
可是哥。
”
“我跟妈妈是一样的啊。
”
五十八
“我也想要完全占有你。
”
“她不会退让,可我也一样,哥。
”
一片静默之中,我感觉到他轻轻呼了口气,松开了我,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凌乱的床上,老旧的床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响。
他其实应该知道我对他的占有欲有多强,在我昨天把他绑在床上的时候,甚至在我撕掉那封信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了。
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其实我从小到大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毁掉自己。
没错,毁掉自己。
把自己置身险境来获得我哥的恻隐,是我从小